杰西艾答不理

三大国乙/罗小黑/非人哉/全职高手/鬼灭以及——
令人崩溃的欧美圈

『鸢权广』明着暗恋

现pa纯爱权广!代入/磕以您为准❤️

预警:未成年请在家长的陪同下阅读,内含角色间年龄差捏造,第一人称

  

Ⅰ.


  孙策是我高三时认识的插班生同学,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在高一就读的孙权孙尚香。据说是从江苏来的,听不懂四川话,幸而班主任左慈上课说普通话,这才没让孙策的语文成绩落下。孙权和孙尚香的语文老师是我哥哥,政治老师是我哥哥的朋友陆逊,两人都从南京大学毕业,倒都和这兄妹俩沟通无阻。老师们对品学兼优的孙权都赞赏有加,尤其是我哥,每每批改到孙权的作文,总是留下一个鲜红的大字:神。


  至于为什么从江苏来到四川,还得从孙家说起。孙策他们的父亲孙坚是一位著名的外交官,那年西班牙驻华大使访川,要在成都设领事馆,孙叔叔被调到成都筹备开馆事宜。一家五口齐齐入蜀,并在成都受到了政//府的优待,三个子女被安排进了隐鸢国际高中,在此就读。


  前面说到哪了?对了,孙策的语文成绩没落下,但也就只有语文成绩能看了。他连五乘五都得先背一下乘法口诀表才能得出结果,我回家讲给我哥听,被我哥嘲笑为智者。身为孙策的好同桌,我承担起了给他讲数学题的职责,一回生二回熟,被他爸妈知道了,于是花钱让我周末去他家里给他讲数学。


  钱哪!那可是钱哪!我不顾我哥出于怕智者拱了妹妹这窝白菜的顾虑,毅然决然在周末背起书包去了他们家——


  然后就遇上了我哥口中的“神”。


  他们家很新,却没有甲醛味,应该是政//府安排的拎包入住房。我站在玄关处打量屋内陈设,等着吴阿姨给我找拖鞋。眼神正四处溜达着,就和穿着小老虎套装睡衣、趿着小老虎拖鞋、头发有些炸毛、正在揉眼睛的孙权对上了。


  他愣了几秒,然后迅速转身回房间,砰的一声关上门,迟迟不肯出来。


  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孙权,但在学校见到孙权的次数也不多。隐鸢国际高中一向是舍得为学子花钱的,高三就有一独栋教学楼,与高一高二分开,还离食堂最近。于是下课见不到孙权,排队打饭时见不到孙权,只有国旗下演讲和跑操时能见着他。他向来冷脸示人,校园里流传的孙权也是“清冷帅哥”,这下见到了孙权与高冷相反的一面,不免觉得可爱。


  “阿广学姐来啦!!!”孙尚香蹦蹦跳跳地出来迎接我,“诶,二哥还没起床吗?”


  “我刚刚看他又回房间了,可能是没睡醒吧。”


  “这孩子真是,洗完漱又回去睡回笼觉,”吴阿姨把我领进门,“孙策!赶紧出来听数学了!”


  “哦哦哦好。”


  讲了半个多小时,估计是孙权是饿得受不了了,轻手轻脚地出来吃早餐。尚香在我和孙策旁边写作业。


  “x的导数是什么?”


  “1。”


  “cosx的导数呢?”


  “-sinx。”


  “f(x)•g(x)的导数呢?”


  “f'(x)•g(x)+f(x)•g'(x)。”


  “所以f(x)=x•cosx的导数呢?”


  “哈哈!我懂了!-1•sinx!”


  我深呼吸两口,看着智者的眼睛说:“我想打人。”


  孙尚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孙权拉了过来:“看这个人,打他打他!”


  正在嚼三明治的孙权看了我一眼,慌慌张张地跑了。


  


  


Ⅱ.


  自从去过他们家后,我就在学校留意起了孙权。有天下午左老师转告我说我哥要批改试卷,下午晚半个小时来接我回家,孙策就缠着我用这段时间给他讲题。


  “孙权,还在等你哥哥呢?”


  “啊…!周老师好。”


  我循着声音往教室外看去,猛地发现,孙权这小子在柱子背后偷偷看我。


  啊不,万一是在看他哥哥呢?我摇了摇脑袋,收拾好书包跟着我哥走了,孙策也紧随其后,带着弟弟妹妹一起回家。总感觉背后有一道幽幽的目光呢……直到我们一前一后踏出校门,这种感觉才消失。


  


  


Ⅲ.


  孙权暗恋我的事情被我撞破了。


  那是期末的某一次早课。我站在讲台上收数学作业,核对名单时发现交了一本草稿本上来,于是我翻开来看看名字,究竟是谁交错了本子。可扉页哪有主人家的名字?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我的姓名。我正疑惑着,教室门口出现了孙权的身影。


  “那个……我哥把我的草稿本装走了,他的作业本在我这里。”


  哦,是你小子。我在孙权的注视下合上了本子,走出教室门去换孙权手里那本。


  “你……”


  “孙权,你的字很好看。”


  这小子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

  我在脑海里一遍遍思索孙权暗恋我的原因,最后我把它归结为一种执念。孙策是体育生,拿了二级证,打算报考军校,吴阿姨和孙叔叔都为此感到骄傲。尚香从小到处参加跆拳道比赛,还会射术和马术,即使有些顽皮,吴阿姨和孙叔叔也宠爱得不得了。唯有孙权,明明是其中学艺最为精湛的、获奖最多的,却因喜沉默,在家人面前像个隐形人。长期活在哥哥阴影下的人,难免想要拼命证明自己不比哥哥差,拼命争取哥哥所拥有的东西。加上学校又在传我和孙策的绯闻,这时候孙权的执念跑出来作祟,也是难免的。


  不过时间没给我机会回应孙权的“暗”恋。来年开春领事馆就要正式启动了,那时,孙叔叔就要回到原岗,带着一家搬回江苏——除了孙策。我和孙权的相遇,在短短一学期内戛然而止。


  离别前我决定给他们一家人都送点礼物。孙权不久前得了学校书法比赛的特等奖,我特意为他买了个不错的砚台。只是我去的不巧,站在门外便听到屋内在吵架。


  “凭什么!我不回去!凭什么哥哥就可以不回去!”


  “你哥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了,再搬家只会耗费他的精力。”吴阿姨劝着。


  “我也可以不回去,我可以照顾好自己!”


  “孙权,别闹了,转学手续已经办理好了。”孙叔叔道。


  我待门里安静了些才按响了门铃,进去时竟看到孙权在抹眼泪。他又像我第一次来他家时那样,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门,不肯出来。


  我看着手里的礼物盒,最终还是没叫他,只是让尚香等孙权心情好些时转交给他。心有点痒,那一刻我觉得,也许我们是双向“暗”恋。


  



Ⅳ.


  考完外语后孙策说他发挥得不错,看上去很开心,大手一挥说,我们去毕业旅行吧。


  于是我们一行人收拾好高考完的疲惫,开开心心地踏上了旅途。坐在候车厅,我神差鬼使地说,孙策,把你弟弟妹妹叫上吧。


  反正我们这群人都互相熟悉。


  孙策说好啊,立刻就给吴阿姨打了电话。吴阿姨也是大手一挥,给孙权和尚香请了一周的假,让他们好好放松放松,迎接期末考试。


  第一站去洱海,我们坐火车慢慢赏景,他们坐飞机加急奔来。


  “啊……我忘了高一还没放假了……”孙尚香拖着行李箱蹦蹦跳跳地往我身上扑时,我抱歉地冲她笑了笑。


  “没关系的阿广学姐,小考小玩大考大玩!”


  她大大咧咧地揽着我的肩,与我和孙策走在同一排。这时我突然想起孙权,回头叫他。


  “孙权,”我对他笑笑,才发现他好像比上学期更沉默了,“快跟上。”


  我假装没看到他发红的耳尖,拽了一把他的手腕,把他拖到我的身侧。


  到达民宿小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了。这时的洱海吹着陆风,掀动着民宿阳台上的薄纱帘。茶几上摆着啤酒,一群人玩着最烂大街的真心话大冒险。孙权运气不太好,一连抽到好几个限制级大冒险,他便以未成年为由,推脱了,连连罚酒。


  未成年就能这么不爱惜身体地喝酒吗!?我用手肘拐了拐身边的孙策,在他耳边悄声说,“管管他,别让他喝醉了。”


  “那小子命硬,小时候还把摔炮捆在身上玩,随他喝吧。”


  这一幕恰好被孙权看到了。他说了句退局,便一个人抱着啤酒瓶坐到沙发角落里闷着喝。没一会儿,就见他放下酒瓶,上了楼。


  我担心他喝醉了,便跟了上去。果然,他正在洗手间里吐个不停。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,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。


  “你管得好宽。”孙权说,喘气那几秒还咳了两声,“讨厌你。”


  我的手停住了,顿时感觉有些难堪。对啊,孙权从未挑明过他对我的感情,而且分别数月,才貌双全的他说不定已经有了“真命天女”。我也不恼,别扭小孩罢了。


  “讨厌阿广……”孙权说。


  “你讨厌她什么呀?”我继续抚着他的背。看来是真的醉了。


  “讨厌她和哥哥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样子。”


  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东西炸开了,突然决定今晚照顾这个醉倒的小醋包。我起身下了楼,环顾四周——孙策那桌在继续玩真心话大冒险;小乔在给严白虎讲同人文的激情片段,阿蝉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,云雀也想听,但被天蛾捂住了耳朵;杨修郭嘉贾诩颜良在打牌,不过颜良看上去不太会,文丑在一旁指导;孙尚香在阳台上教许曼倒立,许曼试图教会路过的流浪猫。


  估摸着是没人有空了。我揣上刚刚落在客厅的手机,对孙策说,“你弟弟喝醉了,我去给他买点醒酒的。”


  奶茶店就在民宿外,但景区火爆,排了十分钟队,我才有惊无险地点到了今天店里的最后一杯蜂蜜柠檬茶。回到民宿,楼上了一半,我又折回来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才上楼。


  “你去哪了?”


  孙权已经换好了睡衣,此刻正站在楼梯口,看着我走向他。我没回答,把温水递给他。


  “你先漱漱口,喝点温水。”


  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


  嘴上这么说着,身子却很诚实的照做了——然后他一步一步地踏进了我的房间。


  真是醉得找不着北了。我想。明明换衣服都还能找准房间的。


  


Ⅴ.


  早上醒来时我还保持着趴在床边的姿势,一身腰酸背痛,而孙权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。我突然动了小心思,存心整整孙权,于是便照着镜子往脖子上抹了点口红,然后换上吊带睡裙,掀开被子面对着孙权睡下。动静太大,正好吵醒了孙权,他哼哼唧唧地抻了个懒腰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


  “你……!”他一下子坐了起来,有些惶恐地看了看我,然后又看了看身上的睡衣,“衣服,我的衣服……”


  “你昨晚喝醉了,吵着要我给你换衣服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我指了指脖子上的红痕,“可疼了,都破皮了。”


  孙权的表情看上去像天都塌了,脸比昨晚吃的螃蟹还红。


  “不信我给你看视频。”


  我其实是想给他看昨晚他抱着蜂蜜柠檬茶,坐在床边乖乖地一口一口嗦的视频。没想到在床边趴一晚实在是过于累人,我刚坐起来便被腰上的疼痛逼得倒回了床铺上。


  “对对不起,学姐……我可以负责的……再等我两年…”


  他越说越小声,我却笑了起来,重新起身,再擦掉脖子上的口红。


  “你竟然耍我……!”


  这小孩羞得不得了,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
  “衣服是你自己换的,你昨晚喝醉了,迷迷糊糊地进了我的房间,又吐了大半夜,我不忍心把你撵回去,就让你睡下了。”


  他的脸更红了,缩着脑袋,几乎又要钻回被窝里,“对不起……”


  “为什么不告诉我呢?”


  “什,什么?”


  “那个草稿本,”我看着他惶恐的眼睛,“还有你昨晚拉着我的手说了半夜的醉话。”


  他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显然是想不起昨夜拽着我吐露了一个小时的爱慕,以及对尚香在他作业上画乌龟的控诉。最后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别过头去,轻声道:


  “如果我给你表白了,就对不起我哥了。”


  我又笑了起来,掰过他的脸:“学校里传什么你就信什么?”


  我们的唇撞在了一起,笨小孩不会换气,还得我停下来等他喘喘。我倒进洁白的床褥里,他欺身而上,用真正的印记替代刚才的口红印。朦胧中,我感到一抹滚烫抵上了小腹,才慌张起来,后知后觉地去推他。


  “唔……孙权,停下……你还未成年!我这样是犯法的!”


  他不肯起身,“我又不会告你。”


  “不行!”我猛地推开他,翻身下床,披上外套,“你,你自己解决一下,我出去买早饭。”


  结果一出房间门就和一起从对面出来的颜良文丑打了个照面。


  “哈哈,早啊……”


  文丑意味深长地瞟过我的脖子,也回了句早啊。颜良问我昨晚是不是没睡好,脖子上全是蚊子包。


  然后文丑踹了他一脚。


  洗完漱下楼后才发现,昨晚只有我们四个回了房间,其他人东倒西歪四仰八叉地睡倒了一片。他们昨夜玩了几乎通宵,酒瓶子和外卖盒都没收拾,牌桌上躺着杨修随身带的一对骰子,正面朝上赫然显着“12”。


  颜良这个老实人留在屋里收拾残局,我和文丑一同去买早餐,顺便问问他们昨晚的战果。


  “输了个精光。”文丑说,“杨修这家伙出老千,把我哥坑惨了。”


  提着十五份早餐回到民宿时,众人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。我回到楼上,房间门依然紧闭。我敲敲门,问孙权好了没,回应我的只有他粗重的喘气声。


  这小子还挺久。


  


Ⅵ.

  事实证明,周瑜的担忧是多余的。智者非但没把我给拱了,我还拱了人家的弟弟。


  高考成绩出来后,我的第一志愿选了哥哥的路。填志愿时突然想到了孙权和我相识的源头,于是神差鬼使地报了西班牙语专业。孙权是徐州人,南京大学离他家有三百多公里,我却总在周末的凌晨坐上前往徐州的列车,熬过四个多小时,赶在日出前到达,并乐此不疲。孙权成人礼那一天,亦是如此。我先是借口大二学业繁忙不好请假,又说期末将至,课业繁多。孙权在电话里难掩失望,却还是安慰我说,别太累了,记得好好吃饭。我往包里揣上孙权和尚香的成人礼物,瞒着他向他奔赴。


  “你怎么来了!?”他今天要作为优秀学生发言,打扮得很是精致,西装裤衬得他的双腿笔直修长。


  他心疼我舟车劳顿,拉我去观众席坐下。我摸出礼物递给他,夸他今天特别特别的帅。


  “嫂嫂!嫂嫂!”他的胞妹尚香向我跑来。她最早发现我们的关系,不再叫我阿广学姐,提早换了称呼。


  我把她的礼物也给了她,寒暄几句后便和孙权过二人世界去了。待他发完言,他把我拉到后台,附在我耳边说:“爸妈去上海出差了。”末了,又补充道,“我已经成年了。”


  →粮票指路,不想浪费粮票的可以直接私信发“1”

  
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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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出我对杨修摇12的怨念很深呢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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